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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天堂II》玩家故事-The Colorful Lineage

[加入收藏] [跟贴评论] [复制链接]发布时间:13-05-29 来源:官网 作者:不详

《新天堂II》玩家故事-The Colorful Lineage

  你说你愿做天堂里的一缕风一片云一滴水,伴我到终老,我记得。

  你说爱上一件事物一个人是个难以言喻的内心的过程,有些深情,无需过多言辞,我记得。

  你说阳光既是无色又是多彩,宛若我眸底的那个天堂,我记得。

  赤橙黄绿蓝碇紫,纪念灵魂与天堂的颜色。

【赤】

《新天堂II》玩家故事-The Colorful Lineage

  荒原南面的海岸线像是我记忆的边线一般游走在浪潮与白沙之间,风的声音柔和到我难以在海浪那时而高亢时而静谧的声音之中辨别出来,夕阳在远得近似乎天涯的天与海的夹缝里落下,暗淡,消逝。

  开始,是一抹宁静的白赤,然后是一片淡淡的黄赤,之后幻化为连接着天空与大海的浓重橙赤色调,最后,空余下一丝没了光亮的余色去涂抹那暗色调石礁与涌动水鳞,以及你和我安静的面颊。

  是的,我们坐在海滩看着这海上红赤的落日,虽然那只是我们游戏上的一个角色,但电脑屏幕前操作着他们去看海的毕竟还是你我。静静地坐在那儿,海边上幻化的颜色美丽地让人难以言喻,风,扬起我的那个纤细的白精灵银色的发梢,拂过你的那个人类战士刚毅的侧脸线条。他看着她,深邃的眸放佛看到了白精灵的心里去。

  如果我的记忆没有出错,那大约是零四年的东季,那时,我们还都是38F的小新手,整天为自己将要转哪个服务器而发愁,还总是制造出一些可笑的小插曲。

  不知道你记得吗,10级时,你,我,我的妹妹,我的同学,一大堆人一起去精灵的地下要塞,我的魔法终于在大家打死一只怪物时才能打到怪身上,众人嘲笑我是鞭尸女王,在鞭尸N次之后还是你发现了我穿的是战士用的黑色小皮裙,你问,为什么不穿买好的法师套而穿这么傻的战士衣服,我的回答让你又好笑又生气,我说,这裙子最短。

  那时候的我凡是见到NPC头上顶着个巨大的黄色惊叹号就什么也不顾的冲过去,14级时,有一次在狄恩接下了吟游诗人的任务,让我到亚丁,我啥也没想就跑出城了,用了6个小时从狄恩到亚丁跑了个来回,路上还被死亡回廊的喷火龙吓了个半死,勾引了几个欧瑞城边的大红怪物,最后在巴温老爹的塔脚下看了看风景抒了抒情,最后半死不活地撑到了了无人迹的新手服亚丁城,完成任务跑回来的途中还跑去跟黑色审判说了说话,我那时真以为她是个游戏玩家,不过是穿得暴露点罢了。你说我笨地像猪,我还站去古鲁丁村的宠物管理员身边面壁思过了呢。

  又记得我24级的时候一个人坐船去说话之岛,接了个说话岛的任务让打一精灵废墟深处的任务怪,我抛弃你就一个人去了,一个小小精灵巫师对抗废墟赤色大怪的血腥肉搏仅仅维持了一分多钟就以我的死亡告终,你笑,我说我就不信老娘我打不下来,我又去,又死,又又去,又又死……无数个“又”之后,我放弃,然后我们开开心心地一起去等船,回古村,你说你最开心的就是我愿意陪你回故乡而不是我在精灵废墟躺尸数次,我生气,跳海里想自己游会古鲁丁。等我上岸后,看见你一个人安静地坐在港口等待,心里犹然升起一股暖意。我笑,你亦然。夕阳的余晖撒下来,把你那个人类战士的笑容照耀得无比闪亮。我说,谢谢你的等待。你答,我们是朋友嘛,如果你离开了我会永远在这里等你,从日出等到日落,从日落等到日出,等到你回来为止。

  事隔多年想起来,那一切都让人心里温暖。如果可能,我真的好想问问你,我在古鲁丁港口等着你,你会回天堂2吗?

  记忆是一条赤色的河,流淌在天堂的边境,那个我永远无法到达的地方,有关于你的一切过往,我的第一个游戏上的挚友。

  谢谢,谢谢你的等待。

  如今我在这儿等着你,你会回来吗?

【黄】

《新天堂II》玩家故事-The Colorful Lineage

  精灵的短笛,世界树的轻轻呢喃,风的游走,水的涟漪,所有宏大而又细小的声音的造就了这棵生命树下生生不息美丽的乐章。

  在这些声音里,我驻足,轻轻闭眸,想象着世界树的花绒与荧光下落到我脸颊的感觉,想象着透过眼睑的阳光那灿烂的柔黄色,想象着我在悠扬的笛声中沉沉睡去,然后早晨在此种光景下醒来,睁眼便看到精灵房屋屋顶的暗黄色雕花与墙纹,被子有世界树的淡淡清香……

  自己的元素使做二转任务时我回到了这里,我梦的彼方,我心灵的对岸,我魂牵梦绕的土地,精灵的故乡。那般美好,那般唯一,那般如梦如幻。面对它,我的喉咙干渴地发不出任何声音,或者说我屏息静气不敢发出声音,它的美丽让我动容。

  沿着爱丽丝湖畔奔跑,湖面上微黄色的波纹让我的心越来越平静,越来越沉沦。远处是浅黄色的树影婆娑,近处是黄得发白的远古建筑,它们映衬着深黄色的云雾山脉散落在精灵们记忆尘土之上,成为已然灰飞烟灭的亘古回忆。

  我终看到了雪白的独角兽,它的脸上的疤纹放佛是泪的痕迹,我抬手去抚摸,才发现游戏上是流不出泪来的,可电脑面前的我却已经泪光盈满眼眶,似乎,是为这一切美丽而感动,又似乎是不想打死这洁净的独角兽,任务道具独角兽之泪拿在手上,我没有回城,而是一个人坐到湖边,去聆听短笛的歌唱,想起曾经一转时大家一块奔跑的日子,那似乎是很久以前的事了。

  曾经的景色还在,曾经的人又在何方?

【绿】

《新天堂II》玩家故事-The Colorful Lineage

  “哪里是你认为天堂里最美的景致呢?”我一直相信,我若然拿这个问题去问任何一位曾迷恋天堂景致的旅人过客,他们多半都会回答我:海因斯城外那片满是芦苇花的平原。

  白可胜雪的花绒,翠绿色的芦苇枝,还有那天边的一抹碧蓝,而当这一切倒映在芦苇丛中的水面上的时候,那将出现一副多么动人的画卷。海因斯城游戏声音的名字叫Lovers Reunited(重逢的戀人),多么贴切的名字。遥望无际一直连续到天边芦苇随风摇曳,水中皎白云朵与碧空的倒影随着风吻过后的涟漪慢慢荡漾开来,黑精灵男子拿着双刀奔跑,近了,更近了,看见那女子领着独角兽如伊人在水一方那般淡然恬静,他们若是曾经的恋人,这就将是一个完美的复合;若只是普通朋友,这将是一段美丽故事的伊始。显然,我与你属于后者。

  我们年纪相仿,同是感情丰富的80后,轻轻的一个碰撞可能就会擦出火花。记得那是零五年的夏天,我和大队朋友狩猎之后回到奇岩城,你在后然自得的钓鱼,我饶有兴致地站一旁观看,你竟然看到美女后就一条鱼也钓不上来了,还一边重复着那垂头丧气的动作一边大叫:看着,我掉条大鱼上来送你。

  我乐了,还天真搞笑地问了句:人家想要条美人鱼,你能钓上来吗?

  我们从此之后一直保持着密语联系,当你一边问我在哪儿看风景呢,我一边调侃说就不告诉你的时候,我们在海因斯的芦苇花之中相遇了,那是何等奇妙的场景,一些细微的东西或许就在那一瞬间目光的交汇之中改变了。似曾相识又相知甚少的感觉,我难以形容,只依稀记得,我们同时说了句:这里好美。

  后来,你虽然是个剑刃舞者却去哪练级都要带上我,你把你所有的朋友介绍给我,带我进了他所在的血盟,你甚至彻夜不睡带我在精灵谷里晃悠,只是因为我喜欢。那是我第一次感受到被众人疼爱的那种温情。在这个很小但是很和平的血盟,我17岁,是盟里年纪最小的,大家无一不把我当做自己的小妹妹那般呵护,大家都叫我小痕妹妹,没有人叫我余痕。那段时间,我再也没有一个人出去练级的时候,再也没有大喊一声没有回应的时候,再也记不清所谓元素使的孤独为何物。

  幸福,模糊成了芦苇花的柔软颜色被一个爱我的人捧在手心。虽然自小我不喜欢绿色,但那种绿,却能让人在看见的第一秒就融化在幸福里。

  最后,你我成了兄妹,虽不是恋人,但我依旧感谢你,哥哥,是你带我了了解了血盟这个温暖的大家庭。

【蓝】

《新天堂II》玩家故事-The Colorful Lineage

  蓝色的浮尘,荡漾在我对海因斯的种种回忆之上。每每想起那个城镇的感觉都有在自家的阁楼上发现了儿时宝物的那种激动,好似曾经亲手在回忆的宝藏上盖上一层纯白色的布,现在用力把白布扯下,细小的尘土飞扬起来,在窗帘缝里逃出来的慵懒阳光中纷纷扬扬、飘忽落定,我再一口气将粉尘吹走,露出事物原有的美丽姿态,然后把它们统统拥在怀里,任幸福的藤蔓般爬上心头。

  游戏上的哥哥离开天堂2后,我的世界开开在逐渐恢复黑白。零六年的某月某天某时,当我带着我的蓝眼独角兽坐在PKC的小房子旁边思绪游曳于天外的时候,你发现了我,我的逃婚新郎。那时候你穿着塔鲁皮甲拿着灵魂弓,相较之下,我穿了几百年的青狼法显得那么寒酸。你对我说的第一句话我一直都记得,你说:咱们去躲猫猫好不好,你随意传一个地方,我去找。

  我平静地回了句:俺穷,没传送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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